晚上有马渣辉的直播。

一吃完饭，卢奶奶就开始欢欣雀跃地摆弄手机，备好零食，作入场准备。在以前，她可都是板着面孔，一本正经打开书本学习，还不准我讲话。

我一边洗碗，一边忍不住发问。

我：你喜欢马渣辉，是因为觉得他长得帅？
卢：不是，因为他会讲黄段子。
我：所以你喜欢他讲黄段子？
卢：可能我就喜欢那样说话的老男人，他讲话没有那种老男人的油腻。
我：讲黄段子不油腻吗？
卢：他讲黄段子不油腻，我喜欢这种，梁文道讲黄段子也不油腻。但如果是许知远讲黄段子，就很油腻。
我：许知远在节目上没有讲黄段子吧。
卢：对，他没有讲过黄段子。
我：那为什么你会觉得许知远讲黄段子油腻呢？
卢：（笑）
我：你是带着偏见看许知远。

记许知远躺枪的一个夜晚。

卢：许知远哪里躺枪！